短期应该都不会用这个号了,大家有缘再见叭!(*ฅ́˘ฅ̀*)

【司leo】居心不良

我这么纯洁还屏我!用中指给lof比一个巨大的丁丁


“leader,请不要乱动。”朱樱司擦掉挂在睫毛上的汗珠,有点无奈。

一年一度的体育祭,难得可以在繁杂的文化课程和训练安排里放松一阵,却要被迫挤在狭小而闷热的储藏室隔间里,这是朱樱司怎么都没想到的。

而更加考验人意志的是,隔间里还有个根本静坐不下来的家伙。

“要消失了!inspiration要消失了!可是没有纸!”

“tissue倒是有……”

“那就用你漂亮的脸蛋补偿吧!写在你脸上好了!”Leo说完突然想起来什么,抱头惊呼:“可是也没有笔。”

“……”

仿佛正在经历世界末日的国王大人哀嚎了一阵,不死心又去折腾了半天门把手,嘴里嘀嘀咕咕:“不应该啊,人类发明的东西怎么会比宇宙人还要复杂呢?”

朱樱司坐在体育课所用的海绵垫上,因为小储物间里的温度而有些微微的出汗。已经是快入秋的天气了,外面的气温很适宜,可惜储物间只有一个很小的排气扇,送入的凉风并没有太大作用。

“好热啊里面。”

“如果不是leader搬东西的时候突然跳起来碰倒器材,储藏室的门也不会从外面被lock吧。”

“突然想到很伟大的点子了嘛……”leo满不在乎的,停了片刻,突然指了指他:“你对长辈的就这个态度?嗯?你们家的家规里没写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尊敬前辈这句话吗,朱樱家的英灵会生气的。”

“英灵不会管这种小事的,”朱樱司对于leo喜欢用家规逗他的事已经习以为常,他拍拍身边的垫子:“leader过来坐,一直动来动去会很热,还消耗power。”

Leo踢了鞋子一屁股坐到他旁边,拉开制服的领口——他没有报名参加体育祭,穿着的夏季制服在现在的情况下未免有些太厚实:“你平时不是都随身带五线谱的吗?”

“今天会参加competition,怎么可能随身携带。包里倒是有纸有笔。”

“包呢?”

“在鸣上学长那儿,我过来搬东西之前拜托给他了。”朱樱司老老实实道。

Leo用‘恨其不争’的可惜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,想了想,突然往下坐了坐,转了话题:“话说,你觉不觉得这个海绵垫的触感很熟悉啊?”

“嗯?”

“和上回我们去的那家旅馆好像差不多。”

“……”朱樱司一瞬间有了个极不好的预感,他赶紧摆了摆手:“完全不一样吧……”

“要不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做完吧。”leo兴致勃勃的提议。

朱樱司不好的预感成真了。

 

乖巧的婴儿车.jpg


朱樱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总觉得自己是讨厌leader的。

狂妄自大,强势霸道,专横独裁,不注意别人的感受。

可后来他发现,不仅仅是讨厌——狂喜、失措、沮丧、愤怒、忐忑、无以名状的寂寞,还有控制欲、征服欲,好的、坏的、义正言辞的、居心不良的、种种与朱樱家谦和恭谨家训背道而驰的情绪,都只与他有关。

全宇宙都围着他在转,努力训练是为了得到他的认可,被他夸奖会激动的晚上在床上打滚睡不着,有leader在表演得总比平时好几分,如果他不在,即使是短短的一两天也会感到失落,坐立不安,忍不住满世界的去找他。

他控制不了,做不到世人崇尚的保持憧憬的柏拉图距离。

Leader,leader,leader。

想要得到,想要得不得了。

他渴望永远的拥有辉夜姬,无论是跋山涉水几万里,献上无数昂贵精美的宝物都在所不惜,甘之如饴。


最后,几位前辈优哉游哉的参加完体育祭,慢慢吞吞的去喝了冷饮,再舒舒服服的回训练室冲了个凉之后,才终于发现他们的国王大人和可爱的么子在说完‘去搬体育器材’后就一去不复返,再也没出现过。

三个人把校园翻了个遍,最后是凛月提议去‘案发现场’再找找看,一块儿去了体育馆,被关了整整一下午的王和么子才得以自由。

面对满屋子的特殊气味,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说什么。Leo在多次的内射和加固标记之后沉沉的睡过去,还因为迟迟不能清理陷入了低烧。朱樱司找濑名学长要了月永家的联系方式,径直把leader带回了家。

帮leader清理的时候,那个人晃晃脑袋醒了过来,盯着他望了半天,突然用气音小声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正式属于我了?”

朱樱司楞了一下。

Leo低低的叹了口气:“唉,我现在好想大笑几声,再和全宇宙宣布一下,可惜没力气。”

朱樱司在雾腾腾的蒸汽浴室里,差点掉泪。

他小心又温柔的把他的leader抱在怀里,鼻音浓重:“leader,好喜欢你,世界上最最喜欢你了。”

Leo拍拍他的后脑勺:“好啦多大了还撒娇,我也最喜欢你啦。”

“不准再随便消失了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“不准言而无信。”

“行行行。”

“不准随便对别人说喜欢。”

“都随你。”

朱樱司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,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胸口。

“那,那以后就请您多多指教了。”

你所拥有的,我不曾接触也不曾看过的风景,今后也请带着我一起领略吧。

当一个人的出现,彻底改变另一个人的生活轨迹和意义,让他的心脏为之猎猎鼓动,跃动不休,经年累月的爱意好像终于有了倾泻的出口。他一时间几乎哑口无言,不知所措,唯一知道的是,这样月光照亮雪地般明亮、浓烈且纯粹的情绪,一辈子也许只能遇到这样一次。

他拼了命的奔跑追赶,不愿错过。

“也请你多多指教。”

Leo轻声说着,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
幸好,也并没有错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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